(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据说,陈济棠在陆军小学时,成绩较差,特别是正步老走不好,每逢校阅,他都被留在室内搞卫生。陆小毕业时,他是最末一名。在毕业祝酒时,各同学都向名列榜首的梁安邦祝酒,说梁前途远大。梁喝得醉晕晕,听得乐滋滋,便忘乎所以地说:“大家都有办法,除了陈伯南以外。”当时有位同学说:“不要小看陈济棠,他可能比别人走得更远。”梁一听气愤地说:“伯南如能出人头地,我给他捧靴。”说得陈济棠面红耳赤,默不作声。后来,陈济棠掌握了广东军政大权,梁为谋取职务,只得来找陈济棠说:“伯南!伯南!我给你捧靴来了。”陈济棠说:“老同学何必开玩笑,现有一个交通团团长缺,未知你肯屈就吗?”梁喜出望外,但一直当了八年交通团长未升迁过。
根据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命令,南路军将由寻乌(江西)、平远、蕉岭、永定(福建)一线向北攻击。但直到5月23日凌晨,武爱华的外线作战部队近7000人抵达梅州近郊的一个小村时,粤军并未踏入福建一步,即便该进入寻乌(江西)的部队,也在闽粤边境上住着,没有越雷池一步。计划中的5个师10个旅,也已经全部到达,但其中3个师却集中驻扎在梅州城内及附近乡镇。
陈济棠想干神马,或者他在等着神马?
陈济棠之所以能混到“南天王”的地位,自然有几分本事。接到军委会剿匪命令,陈济棠并不敢违背,本来,这家伙也是个剿G先锋。所以,他兴冲冲地跑到梅州来了,他甚至比他的副司令余汉谋都要先到梅州。
但是,到达梅州之后,他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就是这次闹事的闽西红匪,压根就没在广东方向做个什么啊,就这样攻入福建,蒋介石那一方倒是讨了好,但却得罪了红匪;如果此次剿匪胜利了还好办,但要是失败了,又会是个什么局面呢。
此前,陈济棠也是剿G的急先锋,但陈济棠本人却不那样看。他认为,是红匪占了他广东的地盘,所以他要打,也打得理直气壮。
这前后一对比,他就知道这事不那么简单。这就是陈济棠暂时按兵不动的原因。
这个时代的地方实力派,全是这样的态度,贵州、云南、四川三省的军阀更是明哲保身,地方实力派中,冲在最前面的当属何健,其次才轮得上陈济棠。
何健为什么要当剿匪急先锋呢,道理同样很简单,红匪就是在湖南闹起来的哈,这是直接与何健抢地盘的行为呢。在地方实力派中,何健的湘军也是最先完成中央化的地方军队之一,道理是一样的;不投靠老蒋,那就等着被红军给消灭吧。像深居西南边垂的云南王龙云,直到1950年蒋介石都没把他拿下,反而龙云最后还投了GCD。
不过,不管陈济棠多么的老谋深算,他遇到的对手却是一个愣头青,这个愣头青只懂军事,不懂政治,对国内各派势力一视同仁,全部都很反感。他要用他的铁拳告诉世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东西都不堪一击!
5月23日白天,武爱华的部队在梅州近郊的一个小村里潜伏了一整天,梅州城里有3个师,近5万人,他的近7000人虽然未必怕,但犯不着硬碰硬啊!
于是,黄昏之时,武爱华命令陆战1团的1营、2营、3营以营为单位向蕉岭、平远一线潜伏出击,寻机歼敌!此三支作战部队由陆战1团团长杨桂青和副团长戚业国分别具体指挥。同时要求每个营带上海军陆战队1个10人小队,这些海军陆战队“机器兵”都受A级士兵指挥,而A级士兵又受孔武指挥,孔武又受武爱华指挥。
陆战1团炮兵营、警卫营、特战大队大部、海军陆战队3个10人小队、辎重团3营继续留在小村潜伏待命,由副参谋长傅林负责指挥。
而武爱华自己,却带着一个特战中队48人,1个海军陆战小队10人,加上申仁一起,率先从小村消失掉了。
在从闽西向梅州进军的路上,武爱华发现一个很好的地点,即位于石窟河边的白渡镇,这个位置,在蕉岭、平远、梅州的三角点中心,武爱华的“全息地图”观察的半径为30公里,直径就是60公里,刚好把这三地主要的村镇包括进去。在这些地盘上住的敌人,都会在武爱华的地图上显现!
这次,武爱华悄悄出去,是很规矩的,不会去冒任何险;同时目的也是高尚的,他是为各支部队提供敌情通报啊。
凌晨2时,武爱华向陆战1团3营发出第一份敌情通报:“敌2辆卡车、1辆轿车在正在向你部位置左侧公路开来,距离7公里!可伏击!”
079章 偶然伏击(今日第4更,求订阅鲜花!)这是一个偶然事件,但粤东战役却从此发端!
对于粤军第3军第9师师长缪培南来说,这两天心情一直不爽。连续几天的牌局,不但让黄廷桢、黄质文这两个家伙赢了上万元去,还让自己手下的副师长也给赢了几大千跑了,本来,今晚的手气还不错,赢了有几千块钱回来,可老家的母亲来电报,媳妇生病住院准备动手术,母亲一定要连夜赶回去,医生约好了下午1点做手术。
做个手术有什么了不起的,缪培南很不想回去,但缪培南是个孝子,母亲的话从来不敢违背。这不,计算了一下时间,只有连夜赶到梅州,早晨找总司令或军长请假,白天再辛苦半天才赶得回家了。
陆战1团3营的营长是盛西贵,在榕树坪基地第一次正式编制时,他就是班长,而杨桂青团长当时也只是排长,没想到,这仗没打几场,官到是升得特快,所以盛西贵与绝大多数榕树坪老人一样,对武司令员那是崇拜加崇拜了。
一听是武司令发来的情报,盛西贵立即命令营侦察排、工兵排迅速开上公路;侦察排负责侦察敌情,工兵排负责埋雷。其他部队,立即在公路两边及两头埋伏起来!
“喂,小林,不要挖那么深,烈焰牌地雷个小威力大。”工兵排长雷云指挥手下的兵忙着挖坑,而他本人则带着人忙着布线。他们准备埋的雷,是一种手摇电动起爆地雷!这种地雷需要布一根几十米上百米不等的线。
“快!汽车还有两公里了!”一个侦察兵报告道。
“撤退,隐蔽——”雷云叫这一声时,他的手下大多已经向公路两边的树林中跑去了。“这些兔崽子,真是比兔子还快!”雷云抱怨了一声,也飞快地隐蔽处跑去。
“报告首长,武司令来电说,小车内坐着一位敌师级军官,估计为粤军第9师师长缪培南,命令我们一定要抓活的。”一名海军陆战队士兵前来向盛西贵报告。
“好。谢谢。”盛西贵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一出动,就能抓到一条大鱼。其实,在收到武司令员第一封情报时,盛西贵就形成了作战方案:地雷滞敌,狙击手和班用机枪对付卡车,至于轿车里的人,肯定要抓活的了。因为,军功条例摆在那儿嘛,抓着大官比击毙大官可“值钱”多了。
还别怪武爱华,他硬是根据“功勋系统”的设定,也搞了个战功评定系统,譬如抓住一个俘虏是多少分值,如果劝降一个军官,特别是那军官又是黄埔毕业生又有多少分值,与此相当的规定是,击溃敌人、歼灭敌人等分值都有所不同;自身战损要扣分值。总之,复杂而又详尽的规定让这些营连级有机会抓到俘虏的干部又爱又恨。
在陆战1团1营主力埋伏之地,几道雪亮的灯光在转过一道山坳后终于直射了过来,有些抬着头的士兵见到灯光扫过立即低下头来,害怕被敌人发现。
这不过是他们的本能罢了,不说晚上,就是白天,距离几百米的敌人都不可能发现独立支队这特有的迷彩作战服。
“来了,来了,100米,50米,20米,10米,5米,起爆!”起爆地雷,完全由工兵排长做主,上级主官只要交待战斗要点,至于怎么完成,完全是下级军官自行决定。譬如,如果工兵排长起爆的时间过晚,让敌人的一辆卡车冲过去了,那么,他们一个排的战功差不多也就报销了。
当然,在一些特定的或复杂的大型战役中,像起爆这类相当于发第一枪的机会,部队首长是可以将这个权力上收的,但并不影响下属的战功评定。
“轰,轰——”电雷/管带动地雷起爆,公路上顿时腾起两团火焰。
“敌袭——”在后面一辆卡车上的士兵,正警惕地观望着四周,结果,其中一人正好看到了起爆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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