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哲话没说话,就被徐子骞给压了回去,“我想试试,上一次之后,我……”
徐子骞没说完直接吻上了赵元哲的脖颈,留了唇齿给他说话,只要赵元哲不愿便可推开他。
赵元哲有些泄力,到底是他胡来把人给惹着了,“要是想好好娶妻……”
“不娶。”徐子骞异样的固执。
“呵……”赵元哲轻笑了一声,再次将人反压了回去,手也探入了水中,“看过话本子吗?你会吗?”
徐子骞的脸砰地一下就红了。
赵元哲逮着人就吻了过去,带着温柔,他的确想疯,却也的确有些对他不一样。
徐子骞想反驳,但被赵元哲逮着吻了之后竟是没了力气,而没力气的后果就是任由赵元哲为所欲为。
赵元哲倒是真的想将人狠狠欺负了,但一想到日后要是徐子骞反悔了,这记忆着实不美好,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起长大,替他分担了许多,从小就任由他欺负他一直欺负到他,这一次他真的不想欺负他。
他自己疯就疯了,不能让他也疯了。
将人撩拨了一个遍,该摸得都摸了一个遍之后,赵元哲靠着徐子骞轻声道:“你来吧。”
这话听得徐子骞一怔,赵元哲比他尊贵,所以这事他从没有想过要在上面,但现在……
“不要吗?”
徐子骞不说话。
“可我想要,你满足我如何?”
徐子骞依旧不说话。
“小骞儿,咱做人得公平,你看我伺候你到现在,你是不是也该伺候伺候我,或者我伺候得不到位还差点?”
说着赵元哲的手再次不安分了起来,比刚刚用力了些。
刺激得徐子骞直接反压了过来,后不甘示弱的将赵元哲刚刚对他的肆无忌惮全部还了回来。
不过到最后的时候,“殿下,要不你再想想?”
“徐子骞,你玩我呢,到这了,你让我想想,刚刚做什么去了,是不是你一个劲的逼着我,来不来?就这一次机会。”
赵元哲把徐子骞早先逼他的话给还了回去。
徐子骞就是经不住赵元哲刺激,被赵元哲这么一逼直接压了进去。
赵元哲差点喊出声,还是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赵元哲这一僵硬以及倒吸一口气让徐子骞身子也一僵,直接不敢动了,“殿下,你还……还好吗……”
赵元哲表示不服输,“这算什么,砍老子一刀也就那样,你不用顾忌,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赵元哲这人就是嘴欠,这么一说,徐子骞又被刺激了,顺着本能……
有一种痛叫做痛并快乐着,痛着痛着就快乐了……
……
翌日,南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来了丰城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贪睡。
醒来后顾修染已经不在了,愣了愣脑子里满是昨夜的画面,昨夜他们着实放纵至极。
想到这,南瑾突然有些不想起来了,要是有人问她怎么这么迟才起来,她要怎么答?这张脸还往哪里搁,特别是赵元哲那个嘴欠的,指不定要怎么抓着机会刺挠她。
鸵鸟了一些时候,南瑾终还是起了身,总不能一直在榻上卧着,前日晚上到昨日晚上,先奋战后收拾战场,睡得久了些,应该也没什么。
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南瑾起身了,起身后下意识扶了扶腰,只觉得有些不是自己的了,腿也有些软,除了新婚之夜,南瑾还没这么放纵过。
调整了一下状态,南瑾梳洗了一番出了院子,觅食去了。
路过隔壁院子的时候,南瑾见沈冰玉在院子里舞剑,不由得驻足。
沈冰玉也看见了她,当下住了手走了过来,“你醒了,不用急,南叔叔那边让人传话,说让我们休息两日再去城外军营,军营这两日需要好好收拾一番,有些乱,让我们休息休息,感兴趣就去城里逛逛,说这几日内不会有战争,之后将会是一场持久战,我们想要玩乐都不会有机会。”
一听这话,南瑾莫名松了一口气,她爹这话真是及时雨,昨晚放纵是需要代价的。
“那晚些时候去。”
“好。”沈冰玉并没有多想,“是要去吃东西吗?我陪你。”
“不用,我就简单吃点,一会儿就回来,顺便问问忠爷爷这城里有什么好吃的,等午时我们去城里吃。”
“那我去告诉赵元哲吧,早些时候我去吃饭也没瞧见他,听下人说他也没起,怕是昨儿个累着了,不过我有撞见徐子骞,徐子骞看着还挺精神。”
“徐子骞武将世家出生,赵元哲那身子骨哪里能比,你也不用去找他,我顺路过去直接说了。”
“那行吧,那我再练会儿。”沈冰玉倒是没强求。
见此,南瑾就顺着路走了。
男女之别,赵元哲的院子被安排了南边一点,不过去厨房刚刚好可以路过哪里。
想着赵元哲也没起,南瑾觉得自己可以去嘲笑赵元哲了。
……
赵元哲体会了一把何为自作孽不可活,何为冲动是魔鬼,昨儿个脑子一热干了那么一件离经叛道的事,再加上从未体验过,在体会了一把各种滋味后,忍不住一再体会。
痛是痛的,但他一大老爷们砍一刀都不带眨眼睛的,会怕这点痛吗?
日上三竿醒来的人表示……
“徐子骞,你混蛋。”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咒骂徐子骞,不仅骂了还想起来揍人,但一动后痛到他怀疑人生。
徐子骞心虚的凑了过去,“殿下你要揍我就揍吧,我不动。”
以前徐子骞对赵元哲恭敬居多,但经过昨晚之后多了几分亲昵,不自觉流出来的那一种。
看徐子骞那副任他揍的模样,再想想是他自己不知节制,赵元哲也骂不下去了,更是突然间有那么点庆幸,庆幸这份罪他选择了自己受。
“算了算了,揍你我还是疼,不如不揍,再说了,我堂堂男子汉,这点痛而已。”
说是这么说,但那表情着实有些龇牙咧嘴。
见赵元哲虽然气性了一点,但也没有不认账的意思,徐子骞莫名松了一口气。
默默从手里取出了一盒药膏,“刚刚殿下在睡觉,我出去买了盒消肿的膏药,刚刚怕扰殿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