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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顺缓缓地步出了行辕外,咸丰完全违背了孔孟之学,将“民为重”的思想改为了“社稷为重”。在肃顺看来,这完全不合常礼乎略了民,那国又如何来保证,但细细深思来却另有一番意味在里面
这一翻道理,咸丰其实也不知道为何。在他的心里只是自然而然的将社稷放在了最后考虑的范畴之列,在他的心中中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无论从地理位置还是山川河流,又或自然资源,中国都无一例外。东临大海,西有高山险阻为自然屏障湖泊高原,平原森林应有尽有,长江黄河奔流而下,滋润着这片美丽的大地,既使你没有走遍世界各国,在中国也能领略各种不同的自然景色。中国的自然资源也是丰富多彩,完全不像日本与德一样,虽有先进的科技去缺少资源的供给。如此美丽的国土,如果不倍加爱惜,怎么对得起大自然的愦赠?而以国为重,也能起到民族向心力的作用。试问一个人人都为国家着想,人人都能为了国家不惜一切的民族会是分崩离析的民族吗?当然这些都有待咸丰将百姓的思想开化,将爱国主义情操深深植入民心,才能显著的表现出来。
琪善的所作所为让咸丰怒不可谒,草草地休整了几天之后四师与五师便随着咸丰再次起拨开向扬州。扬州历来为古中国的经济重镇,到隋唐之时更是天下三大坚城之一。扬州地理位置优越与镇江隔江相望,有苏北门户之称,且扬州多盐商,商贾多富裕,是历来朝廷税收重要的来源地之一。要不是琪善将江北大营的重兵力都布署在这里,扬州早已成为天军主要攻占目标之一了。
如今的扬州城成了天军眼中继江南大营之后的又一颗不除不快的在背芒刺,扬与南京相踞不远,如由水路进发,时刻都会威胁的天京的安全。李秀成与陈玉诚正是看到这点,才一力想要将占据扬州的清军除之而后快。自援救李开芳失败之后,李秀成便孤军深入抢占了另一苏北重镇泰州,与陈玉诚的庐州两面对扬州实行夹击之势。而刚刚就任两江总督的僧格林沁虽然看着就在眼前的天军却无能为力。刚到苏州,僧格林沁就因战争的影响,不得不先将躁动不安的苏州民心先安定下来再去考虑李秀成的事情。而一直垂涎苏州的李秀成虽对苏州城志在必得,却顾及僧格林沁手来五万新军强大的战力而不得不先困守一隅,几次试探都被新军机枪加大炮狠揍了一顿,丢下数百人的尸体退回泰州。如此一来二去,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一直僵持不下。
咸丰南下,天军在开封城内的探子首先得到情报,大吃一惊之下,连忙快马加鞭地将这个消息送到了陈玉诚与李秀成的手里,这一令人吃惊的消息自然让两位天国年轻的辈的优秀统帅同感吃惊,两人万万没有想到,贵为一国之君的咸丰皇帝会亲自率领大军直扑而来,两人连忙会面商讨情况。仔细商量之下,鉴于咸丰所率之军为战斗强大的新军,兵力太过分散有可能会被清军个个击破,于是两人连夜收缩兵力,据坚城死守,一面派人赶往天京求援,如此之下,李秀成还是感到不妥,因为泰州之军虽对扬州清军有威胁之用,却同样受苏州新军的威胁,且泰州不像天京,庐州一般坚城高墙厚,实难挡住新军的进攻,在与陈玉诚再一次的商讨之下,李秀决定果断放弃泰州,与陈玉诚合力坚守庐州。
当咸丰皇帝率领着浩浩荡荡的五万大军开进扬州城的时候,李秀成早已跨过扬州,经高邮回到了庐州,咸丰不由不感叹李秀成的果断。原本咸丰的打算是先将李秀成先围起来,看看天军来不来救。如果天军来救的话可以来个“围点打援”,如果不来救更好,直接可以将李秀成这个天军将才活捉了来收归己用。如今李秀成见机得早,放弃了泰州跟陈玉诚一块缩在庐州不出来,这样可是一件非常策手的问题了。
咸丰的进城仪式是非常热闹的,老百姓就不用说了,几辈子人也难得见一次皇帝的天子之面,而且咸丰在北方搞的新政,扬州城的百姓也颇有耳闻的,对于那些利民之策老百姓都非常渴望咸丰能早一点施展到扬州来,而那些扬州富商就更是兴奋了。原因无他,咸丰御架亲征,摆明是要将乱臣贼子赶尽杀绝的。这对那些恨透了天军的地方富绅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新军还在五里开外,迎接的群众就早早的排队在官道旁观望等候了。当一队队步伐整齐,军容肃穆的新军士兵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迎接天子大架的群众早已开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起来了。钦差大臣琪善更是率领扬州大小官员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官道两旁迎接天子圣架。高坐马上的咸丰对于如此庞大的欢迎场面还有始料未及的,频频在马上向不停向自己欢呼的百姓招手示意,对于百姓没有下跪迎接,咸丰是不在意的,告示早已发遍天下免除的跪拜之礼了。而对于跪伏两旁琪善等人咸丰却没有好脸色看,要不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不好发作,咸丰恨不能就地将琪善免了官职发配到贫瘠的宁古塔去放牧去。
盛大的欢迎队伍一直将咸丰的的大架迎到了扬州钦差行辕才算是结束了。热情高涨的百姓们在咸丰的一翻抚慰之下才渐渐散去。收拾了激动的心情,咸丰带着一大帮子扬州大小官员向大堂上走去。
“琪善你可知罪!”刚刚坐定咸丰便将刚才还满脸春风的笑脸一收,拉下脸来,使劲一拍,厉声喝道。阴沉的脸色顿时让在坐的扬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浑身一颤,哆嗦着不敢抬头看咸丰眼。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一路上看着咸丰望向自己不善的神色,琪善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还好他老早便得到消息说咸丰御架亲征正率军往扬州来,早几天琪善便将那些自己伙同一些手下开设的什么过桥税啊,时城税啊什么的所有杂七杂八的各项税卡子撤销了。在天善想来,自己这些事情作的风雨不露,远在京城的咸丰皇帝应该不会知情,而咸丰一路上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大半可能是因为自己剿匪不利的原因。因此之下,琪善见咸丰一开腔便冲自己来,便整好以暇的抢先出列,跪趴在地方“泣不成声”地道,“奴才奉旨剿匪,屡战不利,请皇上责罚!”
“哼!屡战不利!钦差大人你何止屡战不利。”琪善这时还要狡辩,咸丰的气更是直往头顶上冲。心里暗骂,琪善这小王八蛋还真是动作麻利,早早派人将乱收税的关卡撤掉了,要是没有天机处的情报,自己还真是一不小心就真将琪善放过了,望着地上装模作样的琪善,咸丰顾不得皇帝威仪,跑向琪善就是一脚,将琪善踢得四脚朝天,剑指着他大喝道,“你以为你在扬州干得好事,朕就不知道吗?你以为将那关卡撤掉了,朕就看不出来了?你当朕咙子还是瞎子?
琪善一听这口,心里格噔一下,顿时是眼前一黑,差点瘫倒在地。原先装模作样的架势顿时没有了,哆哆嗦嗦地说不话来,冷汗直冒,心里直叫完了。乱设关卡是一罪,欺君犯上更是罪上加罪,现在想不死都难了。
“无话可说了吧,我叫你私设税卡,我叫你扰乱民生。”踢完一脚的咸丰看着琪善趴在地的窝囊样,还觉不解气,止不住又跑上去狠狠地又踢了几脚,随即不顾一边琪善叩头作揖,泪流满面的求情之声,沉声向大坐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道,“扬州知府陈景贵,游击段士民。。。”一长串的人名从咸丰的嘴里阴冷的念出来。
被咸丰念到名字的人一个个颤抖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跪伏在地上磕头好捣蒜地哀号不已。这些人都是与琪善串通一气私设税卡,横征爆敛的主。在扬州城里早被百姓恨的咬牙切齿了。这时被咸丰一个个找了出来,自知大难临头,哪有不害怕的。
“国难当头,尔等却为一己之私置国家社稷而不顾,横片爆敛,如若再激起民变,我大清江山还要是不?如此不知好歹,朕要尔等何用?来人将这些人搞去顶带,收监天牵,择日公审,以解民愤!”咸丰几乎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咸丰心里也是痛的啊,这么多官,一个个不知眼前危势,只为一己之私,不管国家的危难。这贪官污吏中国就从来没有断过,还越杀越多,咸丰为中国这片神圣的土地出了这么多败类感到悲哀。
一时之间,从堂外涌进一大队新军士兵将满地跪着的大小官员一一扯去顶戴,押了下去。数十人的大堂之上顿时少了一半人。其余没有被押下去的官员一面感到佼幸,佼幸自己没有当时见钱眼开跟着琪善乱搞,一面庆幸,庆幸自己官不大,轮不到自己跟琪善同流合污才避过今天一劫,但是见咸丰怒气未消,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咸丰接下来又找出什么把丙来顺手将自己也收拾了。
“尔等虽没有大的把丙拿在朕的手上,但是往的所作所为,全扬州的百姓都看着呢。朕不管你们往日表现如何,从今日起,再敢在底下作小动作,别怪朕铁血无情!”咸丰待满地官员押下去之下才怒气稍平的回到了坐位上,任由图先轻抚着因怒气急速起伏的胸膛道。
“臣等谢主隆恩!”地下众人听到咸丰如此之说,顿时觉得春回大地,柳暗花明,纷纷下跪谢恩。有那往常在百姓头作过威福的,顿时吁了一口气,暗叫佼幸。
出了一口恶气,咸丰心里总算好过一点了,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沉思了一会才平心静气地道:“所缺职位先由下面的人顶上来,待平复了匪患之后再形定夺。你们下去各忙各的吧,少荃留下!”大战在即,咸丰觉得这样一下就撤掉了扬州城内一半的官员,怕下面的官员人心不稳,才来了这一套恩威并施的办法,打一片,拉一片。
“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面的官员早已心里乐开了花了,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受到琪善的牵连,还因此,因琪善的祸,得自己的福,变向的得到了升迁。也不管咸丰早已不耐烦的眼色,纷分三叩九拜之后才慢慢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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